起，南素梅也闷哼了一声。

一泡鲜血从她的嘴角流出，她用最后的力气对着赵亮说道，“奶奶永远爱你。”

南素梅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永远闭上了双眼，她走的时候依然带着她那慈祥的笑脸，仿佛死亡对她来说并不痛苦。

“奶奶！”赵亮瞬间将匕首抽出甩至一边，他发疯似的呼唤着南素梅，脸上的五官几近扭曲，他不断地用手扇着自己的脸。

他歇斯底里地哭喊着，呼唤着南素梅，可是躺在地上的那个慈祥老人却再也没办法给他回应。

南素梅走了，她走的不明不白，像是老天爷对大家开了个天大的玩笑一样，仿佛夺走一个人的生命对他来说就和呼吸一样简单。

但对于在场的所有人来说，像是从心脏上割下一块肉一样痛苦。

从今往后队伍里不会再有她严厉的教育声，也不会再有她在厨房炒菜的热闹场景，再也吃不到五花八门的美食。

何昕在一旁将这一切完完整整地看在了眼里，南素梅从前对他就像是对赵亮小时候一样，几乎是无微不至地照顾着。

南素梅教他念书，写字，给他讲睡前故事，给他接热水泡澡。

他失去父母的时候他并没有哭泣，他甚至觉得死亡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表面上像个小大人的何昕也绷不住了，他冲上前紧紧地抱着南素梅瘦弱的身躯，他大哭着，像是要把从前受到的委屈一并哭出来一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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