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反对2(1/2)

作品:《曲径含香

“在农村的时候,我躺在不能动,其他的知青都回家了,留下我个人瘫在动都动不了,连身都不能翻,你说要担水做饭还要料理自己的生活,是多么的无助,多么的艰难,又是多么的孤苍凉啊?我只好每天睡在看着医书寻找治病的方,拿着银针摸着自己的穴位在自己身上扎啊。你们知道我是什么心吗?个刚满十的年轻人正是朝气蓬勃的时候,我却躺在除了能呼吸,什么也不能做,每分钟都感到生命煎熬的痛苦啊,你们说那个孤,那个无助,你们能体会得到吗?你们知道我心有多寒多冷吗?心在泪,人在绝望中挣扎啊!真想死了之,可想到你们,我再痛苦也要忍着,再难熬也要熬着。是韩青读懂了我的心,即使回家,也要把饭菜准备好,水挑好放在那里。他回去吃顿饭买点东西又回来伺候我。如果我现在背他而去,对他是多大的伤害,是不是太不道义太无?女人最难得的是男人的片真心,你们说是不?”

鹿晗的母亲叹口气说:“傻闺女呀,你说我说什么好啊?你病得那么重,也不知道捎封信告诉家里,家里派人去接你回北京赶紧治疗啊。”

“即使写好了信,邮局离我们知青点有十几里地远,我病在连动下都吃力,我也没办法邮啊。即使当时能回北京治疗恐怕也难治好,因为骨科医生怕万做手术没成功我将永远躺在不要起来了,谁也不敢给我动手术。即使告诉了你们也无能为力,我个人痛苦就够了,何必加重你们的心里负担呢?”

“你真是个傻子,傻得出奇,你不知道写封信叫你们知青帮你邮下?即使不能动手术你回北京有家人照顾也不会那样孤无援啊。”李鹿英说。

“他们帮我够多的,我老麻烦他们我开不了口啊。在我最无助的时候韩青给了我力量,给了我心灵安,我不能因为我回北京了就不跟他好了。”

“既然你这么说,我们也无话可说,那你自己看着办吧。”李鹿英说。

鹿晗妈妈难舍地说,“人家想进北京都进不来,你倒好,是个北京人还往外溜,真是脑子进水了。我坚决反对!”

“妈,我又不是不回来。你们离休了也可以到那里去住,那里的空气真的好。”

“空气好,也要看你是不是能适应。从农村遣返回城的时候,我看你睡在连翻身都吃力的那样,你知道妈有多心疼吗?我真想替你受罪啊闺女!在家养了几年刚好点你又要到那里去受罪,你真是好了疮疤忘了痛,怎么就这么不记事呢?”

“妈:韩青明知道我身体不好,还向我求婚,这证明他对我是真。再说,我这次又不是下乡,而是去城市,不会肩挑手提去用劲压迫骶腰椎的。妈:你就看在我跟韩青十年的感上放我马好不好?我求求您了。”

“求我?你还是求自己的身体吧。你那时瘫在病,医生瞅着你都为你捏把汗,真担心你会躺在病度过生。经过半年多的住院治疗才有了点起,我每天在你身边陪伴恐怕你有半点闪失,心伺候着你才有今天的活动自如。闺女:不是妈狠心要拆散你们,你的确身体不能适应南方。”

“妈:我那时身体不好主要是在农村干活累的,又淋了雨才会那样。我这次不是去农村,不会再淋子感受风寒,湿气的。”

“你还记得当年医生是怎么叮嘱你的吗?如果你稍不注意,感受点风寒,或在湿地方待久了都有可能引起病复发。南方冬天屋里没暖气,家里比外面还冷,稍不注意就会感受风寒,你又会躺在;春天和夏天都是阴雨连的,湿气侵入人体,又会加重你的疼痛。闺女,你嫁人了,妈不可能陪伴你左右。要是有个好歹,韩青还会像追你的时候心照顾你吗?恐怕到那时只会对你厌恶,到外面寻花问柳,这都很难说。鹿晗: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再不要跟他有任何的瓜葛联系。”

李鹿英在旁说:“鹿晗:你别傻了,男人把女人追到手了,他就不会那样珍惜了。你还是跟他分手吧,免得日后痛苦。”

李树青接过话说:“妈分析得有道理,鹿晗你的确要好好掂量掂量,免得日后后悔。”

鹿晗对韩青是片冰心,她哪里听得见别人的劝解。她着急地说:“我知道他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他会爱我辈子的。”

鹿晗的妈妈说:“是不是忘恩负义的人,要你到了我这个年龄你才会知道,现在说为时过早。他以后爱不爱你,我没有后视镜,我没有预测未来的先知先觉,很难估算到。总之,我生了你,就要为你幸福负责。不是我瞧不起他,我只觉得他对你的爱我心存余悸和担忧,这是个不好的预兆。闺女:不是妈忍心拆散你们,我真为你担忧。因此,无论如何我不能同意。”

李鹿晗心想:我妈真是为杞人忧天,韩青直待我很好,不可能会对我不好。

李鹿英讽刺说:“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好个武松,真勇敢!鹿晗:结婚了自己的男人不同般朋友。好,你过得幸福,如果不好受罪的还是自己。我劝你慎重,别感用事。听妈的话别去南方了。”

“那人家等了我十年,我就这么轻易地说不跟人家好了,也太无了吧?我可没有这么狠心,我做不到。”鹿晗坚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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