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是不是没有在你们身上扎有意见？好，过来，都来体验体验针的滋味！”说着拿着枚针走进他们身边就要往他们身上扎。王英和米娜笑着开了。

李鹿晗在旁笑着说：“哎呀，韩公子什么时候学会扎银针，扎得人家满屋跑啊？”

王英笑着说：“她的菜都快干死了，你没事做不知道帮她淋菜，就知道在这里瞎胡闹！”

周哲笑着走进屋本正经说：“小韩同志能主动为我们的李鹿晗同志服务，这证明他有颗为人民服务的想，你们应该向他学习，怎么能随便打击人家的积极呢？”

说完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韩青笑着说：“同个战壕的战友关心关心是应该的嘛，何劳你们大家这样开涮？”

王英说：“说得对极了，我们都知道你等会就会担着桶子给她淋菜，你们说是吧？”说完眼睛对着大家眨了几下。

周哲微笑着说：“小韩同志是个既关心体贴他人的好人，又是个爱献殷勤的场高手，这种好事岂能错过？你们就不要多此举吧。”

说完大家又哈哈大笑。

李鹿晗不好意地说：“别听他们瞎掰，我的菜长得好好的，你忙你的事，不用管我。”

韩青说：“好，你们大家都抓我开心，我给她做事，你们用什么来犒劳我呢？”

周哲抿着嘴笑着说：“革命同志在战场上都能为战友付出生命，难道这点小事还要犒赏？看来为人民服务还是没学好，你得好好认认真真学习学习，好好端正端正想度。”

王英和米娜哈哈大笑。

王英本正经地说：“适当报酬是应当的。我倡议：设立奖励制度。，不计个人得失者帮助本队知青的次奖个大坐饼；，能帮助贫下中农做家务事的次奖两个大坐饼。今天韩青同志马上就要去做好事，这个坐饼由李鹿晗同志颁发。”

话刚说完大家捧腹大笑。

韩青故作镇定地说：“你们这些人要不得，只会拿我开涮。”

李鹿晗在知青点休息了个多月，感觉要好多了。但腰还是不能弯曲，还是抬不起，不过咬紧牙关还能行走几步。如果再不出工，不仅明年没有钱买药治病，肯怕连吃饭都成问题。年纪轻轻地总不能依靠别人救济度日吧，她心急如焚，强迫自己带病出工。新年的双抢又要开始了，队长见李鹿晗有病不能下田，照顾她到晒谷坪晒谷。晒谷虽然没有下田累，但由于腰痛不能弯曲，用扒子扒了几下谷腰就像折了样钻心疼痛，胀痛站立都很吃力。她咬紧牙关翻完谷就倒在了盖谷的稻草上靠着。

从田里挑了担担谷到晒谷坪的人越来越多，李鹿晗看着跟她起晒谷的老人个人过称实在是忙不过来，她拿起筢子，艰难地站起来，撑着走了过去，把刚倒在坪里堆堆谷用筢子扒开，趁太阳好晒快点晒干。她扒了几下，只觉得腰痛站不住了，她站着摇动身子几秒钟，看着从田里挑谷上来的人疲惫不堪，再看自己连扒几下谷都这么吃力，她觉得无颜面对他们。于是，她咬紧牙关，用劲扒谷。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扒了几下，居然倒在了谷上。

送谷到晒谷坪里的人，瞅着她调侃说：“鹿晗，你就想吃新米饭啦？这还没去壳。别着急，会有给你吃的。”

鹿晗看着他们也自嘲说：“怎么？你看着我吃，你嫉妒啦？嫉妒你也过来块吃。”

鹿晗咬着牙慢慢爬起来，可是爬了几下也起不来，韩青正好送谷来到晒谷坪，见鹿晗倒在地上难堪，他走过去抱起说：“叫你不要出工，你不听，又摔倒了吧？”

鹿晗苦涩笑说：“你们都累得筋疲力尽，我好意躺在上吗？”

韩青心疼地说：“你是个病人，需要休息，休息，你懂吗？”

次王英把李鹿晗洗好的干衣服放进她的衣箱时，无意发现x光片和病历本，她拿起看了看，然后用怜悯地口气对李鹿晗说：“你看你病成这样也不说，你就这样折磨死自己是吧？你真是愚蠢得可爱极了。我真想狠狠打你顿，打掉你身上的蠢气！”

李鹿晗说：“我求你不要跟任何人说，说出去人家知道我是病子会埋汰我的。”

“你呀你呀，我说你要病到什么程度才肯说啊？不至于要到死的那天吧？”王英气恼地说。

知青办的张队长来到知青点了解知青况，王英和米娜热地给她倒茶，拿凳子给她坐。而李鹿晗躺在上咬着下嘴唇，慢慢地侧了下身，吃力地用手撑着想坐起来，但起了几下，也没能坐起。张队长走过去关切地说：“怎么？你病啦？哪里不舒服？”

李鹿晗苦笑说：“腰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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