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厂里还是很关照你的，其他的职工都是几个人间房，给你个人安排间算是网开面了。”

“你这么说，厂里单身职工的住房也很紧咯。”

“是啊。不过你这房子也够小的了，也只能住个人。”

“大小都无所谓，只要进了这屋子能转身就可以了。”

“你真是部队下来的，不讲条件。是位好同志。”查德清表扬说。

李鹿晗问他说：“你爱人和孩子都在厂里上班吧？”

查德清看着她说：“我爱人已经退休了，我儿子还没参加工作。家里有个退休的老娘在家。”

“他们身体都好吧？”李鹿晗关心地问。

查德清看着李鹿晗说：“我爱人身体还不错，就是我的老娘有冠心病，早些日子还在医院里住院打吊针呢。”

“老娘有心脏病那可要注意，千万别受刺激。”

“是啊。所以，有不好的消息我都不敢跟她说。”查德清说。

“你们家的人这么简单，能有什么不好说的话呢？”李鹿晗知道查德清指的是查理的事，跟间谍混在了起，他很是担心。

“你是做保卫工作的，以后你会知道的。”查德清心里的苦衷不愿说出来，是怕隔壁有耳，另外，说多了别人会不愿听。

李鹿晗和蔼地说：“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有时间常来走走。”

查德清看着李鹿晗想：李敏北特像李鹿晗，我妈总说李鹿晗是个很好的个医生，我把她带到家，来可以开导我的儿子查理，来也可以让老娘高兴。

他委婉地说：“李敏北同志，你这里没有家，吃食堂伙食不好，你休息的时间去我们家吧，我爱人做得手好菜。”

李鹿晗看着查德清微笑说：“不用麻烦了，我个人在食堂随便吃点，只要填饱肚子就可以了。不必为你们增添麻烦。”

查德清对她说：“不必e气，你来我们不会特意为你做菜，只是添双筷子而已，不麻烦。”

“那好吧。我星期天来。”李鹿晗心想，查德清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我还是答应他吧。

星期天，李鹿晗来到查德清的家。

老太太见李鹿晗亲热地喊着：“李医生，你来了，快进屋坐。查理，你泡茶！”

查德清看着老太太说：“妈：这不是李医生，她是刚从部队转业的军转干部李敏北。”

老太太惊讶地说：“怎么跟李医生长得模样啊？”

李鹿晗幽默地微笑说：“也许我跟李医生是孪生妹吧。”

查理泡了杯茶看着李鹿晗说：“李阿，请喝茶。”

查德清对李鹿晗说：“李敏北同志，我叫你来我家，其实我有个重要况要向你反应。”

李鹿晗奇怪地看着他说：“我刚到厂里来，些事不是很了解，你有重要况为什么不跟邓科长反映呢？”

查德清看着查理说：“我的儿子本来在美读研，没想到被在美的间谍知道我是搞军工产品研究的，他们找到了我的儿子查理逼迫他书没读完回了，想从他这里打开缺口搞到军工厂的研究成果。同来的间谍具体有多少人，他也不知道。公安部门现在已经被抓了几个间谍，还有没有其他的间谍我很难说。我只担心间谍还会找到查理要挟他跟他们合作来窃取报。如果不合作，就会致他于死地。上次因为没跟间谍合作跑了，回来后间谍找到他差点被刺死，幸亏有李鹿晗医生才免了劫。他在家我总觉得很不安全。我想继续让他回美把书读完，但考虑到外的间谍活动猖獗，我又怕他掉进间谍的圈，不跟他们合作，必定会杀了他，如果跟他们合作，那以后成为间谍，也会带来杀身之祸。我现在很为难，你家是北京的，你能不能帮我把查理安排到某个大学继续完成他的学业？”

李鹿晗看着查德清说：“我试试吧。但你们不要把希望完全寄托在我的身上。”

“我知道，你是个很实在，肯帮忙的人，我相信你是能做到的。”查德清祈盼地说。

几天后，李鹿晗找到刘局长，跟他反映了查德清的想袱说：“查德清是个很有成就的工程师，我们不能因为他儿子的事影响他的研究工作。我建议送他到清华大学去完成他未完成的学业。”

刘局长说：“这事要请示上级，由上级决定。”

过了段时间，经过组织的协调，查理安排到北京的所大学读书。

车间里，机器的轰鸣声，电焊的切割声和焊接声响成片。工人们正按着图纸的要求，在块块钢板上用铅笔画完，马上拿到机器上进行加工操作，操作完后又拿着游标卡尺测着它的度。

李鹿晗这是第次进入车间，看到工人师傅个个专心操作，军工产品都是从他们手里丝不苟制作出来的，顿感敬佩。她每经过个操作工人的面前，都要停顿会，认真地看着他们是如何操作的。工人们只管自己做事，根本就没有理会她在注视自己。

个大约三十多岁的男青年正拿着游标卡尺对着摆在机器上的图纸量着刚从机器上制作出来的零件，机器的下面落了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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