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昏暗一片，看不是很清楚，雪娘眯着眼，快速扫了一圈。

见状，凌云若微微侧身，假意要请她进去一般，轻轻咳了声，“我喜欢在昏暗的环境中，发呆！雪娘，你也有兴趣吗？”

“发呆？”雪娘皱皱眉，不是很信的样子。

“不是傻傻地发呆，是在想事情。我就在想啊，你这花满楼生意这么好，姑娘的素质就不怎么样！”一想到粉衣女子那副嘴脸，居然当着客人的面，都这么嚣张跋扈，指不定在暗地里，做了多少破坏花满楼形象的事呢！

闻言，雪娘瞬间就拉下脸来，语气不善，“你什么意思？”

凌云若不紧不慢地走了上去，拉住雪娘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淡淡一笑，“这几日呢，本小姐闲来无事，看了看你们这些客源，发现一个问题。客流量虽然不小，但是回头客却少之又少！”

似乎一下子就点到了雪娘的痛处，她眉心一拧，有些疑惑地盯着凌云若的脸，“小姐，继续说。”

“很不巧，我刚刚恰好看到两个姑娘抢客人，其中一个还将客人的脸抓花了，这样的素质，你让人来了第一次，还敢来第二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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