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打个ok的手势:“我办事你放心。对了,阿布搬不动,让我把四块白金锭给你拿来了。”
“啊?她就这么心急?”海兰五味杂陈,算了算了,就当卖老公的钱,“嗯,我看看去,没想到你还这么值钱,还有没有人想买你?我一块儿卖了。”
“呃,这个,嘿嘿,再议再议,呀呀!你咬我干嘛。”
海兰磨了磨牙,心里舒服了不少,给杨平努努嘴:“还杵着干嘛?给我看东西啊。”
杨平嘿嘿:“好嘞,您请好儿吧。”他打开后备箱,掀开挡帘,一抹亮金色直晃人眼。
“真……漂亮!”海兰深感自己语言贫乏,词汇量太少,试着搬一下,没搬动,抚摸了一会儿才拍拍手咳嗽两声:“给我搬床上去。”
按照海兰的指示,杨平把四块白金锭和一块金砖顺长摆在扶步床的一侧,海兰洗漱完回来,躺在金砖和小妹中间:“好了,关灯。”
杨平郁闷了:“那我睡哪儿啊?!”
海兰冷笑:“我都把你卖了,你该睡哪儿你还不知道?”
杨平得罪不起,但也不能把海兰的话当真啊,得让她出出气。他索性把扶步床脚踏上的熊皮铺展,就睡熊皮上吧。
熊皮展开比扶步床的面积还大,还超级保暖,就这么地了。
海兰听着杨平均匀的呼吸声,抚摸着金砖,嘿嘿笑着进入梦乡,很踏实,很安心。
第二天早上,杨平送完臭宝上学,开车直接去了藏秘二期,夹着两块报纸包裹严实的白金锭进了阿布的碉楼,轻松得很。
阿妈在客厅里打扫卫生,见杨平来了,笑眯眯地双手合十,杨平夹着金锭还能合十还礼,难度不小。
阿布指指楼上:“阿布在佛堂。”
杨平点头笑笑:“那我上去找她,阿妈不要太辛苦了,让阿布多干点儿。”
阿妈呵呵笑:“她那么忙……”
进了佛堂,杨平看见阿布一身蓝色抓绒服,长发慵懒地挽起,坐在唐卡前发呆,手边是那个从巴塞罗那买的清代象牙梳妆匣。
杨平悄悄把两块白金锭放在她身边:“嗨!想什么呢?”
阿布猛然惊醒:“你来啦,卓玛送央金上学了,我没什么事儿就想咱们的过往。”
杨平也盘腿坐在她身边:“只有上年纪的人才会缅怀过去哦,海兰昨晚还说已经把我卖给你了,不让我上床。”
阿布脸红,明眸皓齿地娇嗔:“哎呀,这是在佛堂,说什么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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